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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PENTIX編輯臺

Gemnital  只要愛得夠深,你的音樂通常不會出錯

Gemnital 只要愛得夠深,你的音樂通常不會出錯



當我們談論電音,我們在談論什麼】專題 |OPENTIX編輯臺 2024年3月

電音並非專屬夜晚的聲音,雖然此刻我們依舊習慣在傍晚以後,釋放自己疲倦 的靈魂,搖擺於音樂的場域,然而電子音樂充滿生命力的節拍,其所召喚的動 能,應被更廣泛的認識。本次專題「當我們談論電音,我們在談論什麼」, 邀請3位當代DJ共同談論電音於自身的影響。撇除歡快與享樂,電音原來能夠滲 透人的靈魂,創造一個平等多焦的舞台,使人安放自己的身心。

文字 / 郝妮爾

攝影 / 郝御翔


Gemnital(註)說起話來斯文內向,一旦站上舞台播音樂,身體又自然跟著節奏律動。他說自己舞動的身體,是在柏林念書時被徹底打開的,至於聽音樂的耳朵,則是從小養成的習慣。


「我一直都很喜歡音樂,高中大家在念書的時候,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趕稿寫樂評,投稿給當時還有的MTV音樂台。」Gemnital說,彼時的他,是個貨真價實的「聽團仔」,曾以為當時的耳朵已收攏各種不同形式的音樂了,卻在幾年後到柏林念書,才發現真正的音樂遠不只如此。


至於改變他的,正是電音。


「到了柏林,光是走進巷口一家雜貨店,都可以聽見他們在放電音。」


Gemnital回憶,電音是該地的日常,而非夜店的特例;至於派對生活,更是此處的文化,舞動中的身體,也如此順理成章地注入進在地人、甚至每一個造訪過柏林的旅人的靈魂之中。


「在那之前,我從來沒有踏進夜店或者任何一場派對,也不曉得自己原來這麼喜歡跳舞。可是真的開始跳起來以後,我發現身體存在很多過去自己不了解的律動,一口氣被喚醒了。」 


說也奇怪,Gemnital談到跳舞時,神情是肅穆且閃亮,他平穩地描述音樂與舞蹈的結合,那不只是一種身體的「解放」,更帶著對自己的「接納」。他形容的音樂現場,眾人起舞的當下,是所有界線的消弭——無關年紀、職業、性別,甚至性向。


他在柏林感受到的舞池,不是情慾流動的現場,而是眾生平等的舞台。 


以至於Gemnital後來因疫情返回台灣,幾乎可說是為了重拾這份渴望舞蹈的純粹,把原先就熱愛音樂的自己,推向DJ的舞台上。




這些DJ的迷思,是時候被破除了


話說回來,此刻加諸在台灣DJ上的某些迷思,恐怕也是部分民眾對於「夜店」有的迷思。Gemnital在去柏林念書以前,也曾在這些標籤中打轉過:「以前很自然地會覺得,夜店裡應該會有包廂,然後大家開酒來喝……後來才發現,這其實完全就跟酒店的概念混淆了。而且,真的開始流連在這些音樂場所以後,我們反而不會稱呼為它們『夜店』,而是Club,因為有些空間會一直從夜晚敞開到白天,我們是因為下班後才能走去那裡聽音樂,不代表這些音樂必然屬於夜晚。」 


Gemnital解釋,每一位DJ一般會以2小時為一個時段,從中排序自己的歌單,形成一個Set。至關重要的就是這個「DJ Set」,如何讓觀眾於舞池中流連往返,不再感受被現實的時間所捆綁,如何使現場的音樂重新組織眾人的體感時間,關鍵便在於DJ所營造的氛圍。 


「有些人可能會認為,DJ不應該稱之為創作者,因為我們多數撥放的作品都是既有的。但是這世界上有千千萬萬首歌,你如何交織成為自己的歌單?看著現場的人潮狀況,而機動性的決定下一首歌應該播放哪一首,歌曲之間如何疊加、分開、滑入,每一個DJ都是在現場的經驗中,找到自己最自在的播音樂路徑。這件事情無法事先預習,也沒辦法獨自思考,完全是有機的生長。對我來說,這本身就是一種創作。」 


雖然走入Club的群眾,未必真的會覺察到DJ的在場,多是擁抱其接連不斷的音樂盛宴之中,然Gemnital也非常魔幻地分享他的經驗:


「我一開始也會很猶豫,不知道究竟要放什麼樣的歌才能夠讓所有人都喜歡、讓每一個人都跳得起來?但後來發現,我應該是優先選擇『自己喜歡的歌』。」Gemnital說,即便自己甚至不是「演奏者」,只是靠機器讓音樂撥放某一首曲子,「可是,哪怕你只要有一絲懷疑,就會開始有觀眾發現氛圍怪怪的。」


當你置身現場,許多事情原來無須言語,單單靠音樂就能夠傳達出其中連結性。




電音其實無所不在


換句話說,DJ每次的表演都像是一場真情大考驗,「我原先以為,播放音樂的能力是取決於你對自己有沒有足夠的信心,但這幾年我愈來愈覺得,考驗我的,在於我是否『足夠愛』這件事情。」


講白了,DJ這行業或許是聚集了許多浪漫主義者,即便被貼上諸多詭異的標籤,諸如「晚歸」、「頹靡」、「總是喝得醉醺醺」——說到這,Gemnital正色道:「我必須說,關於晚歸,當然是因為工作時間的緣故不得不然,但是在工作現場,我幾乎是滴酒不沾,因為你必須頭腦非常非常清楚,才有辦法一直掌握全場的氛圍,確認下一首音樂是否合適。」


DJ的種種刻板印象理當被破除,常人對於「電音」的想像又何嘗不是呢?我們若以「熱愛將音樂分享給他人的」工作,都視為一種廣義的DJ,順此延伸下來,則會發現,原以為只屬於夜店場域的「電子音樂」,其實也無所不在。


「現在大家最廣泛接觸的電音,大概就屬K-POP了,在一些相對主流的音樂場所也都可以聽見。但這樣的電音,有時候對我來說意圖太過明顯,顯得刻意想『討好』觀眾。雖然說因為耳熟能詳的關係,當然可以最快拉近與眾人之間的關係,不過對我來說,電音不只如此。」


與其要Gemnital去定義電音到底是什麼?倒不如說,他相信電音不該只被「什麼」所定義。


追本溯源,電音的源起,本是以規律的電子音加強節拍,更直覺地連動音樂與身體的關係,讓人一聽就按耐不住律動的渴望。既然如此,身體的本能,也許能夠更原始、更自然地呼應對音樂的感受,而不藉由主流文化的推動,或者記憶中繽紛絢麗的畫面來組成,電音本身就帶著這樣的迷人特質。


Gemnital說,此刻他持續拓展大家對於電音的想像力,於其而言,也是一種「內在的鍛鍊」。 


「鍛鍊自己不必想著迎合每一個人,也鍛鍊自身對於音樂的熱情。只要你確認愛得足夠,那放出來的音樂,就通常不會錯。」到最後一刻,Gemnital依然是說得含蓄,卻帶出明亮的結論。


註:讀音如「尖你頭」。


人物小檔案


Gemnital,成長於 90 年代,現居住於台北╱台中的他,放歌想要沒規沒則,從駁雜的聆樂經驗中拾撿、並串接起耳熟或陌生的舞場歡愉。近期他正探索着Techno與House兩者的交會,從Hardgroove這樣的類型中尋求速度與奔馳感,也希望每個set裡都有章節般的起伏。目前多於台北「Pawnshop」現身,並曾於台中「Dao」、北京「招待所」、越南「Savage」等Club,以及OrganikFestival、Spectrum Festival放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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